二○○六的文壇關注點
選舉
2006年11月12日,中國作協第七屆全國代表大會選舉出新一屆領導機構,鐵凝當選中國作家協會第七屆全委會主席,成為中國作協主席。
王安憶、丹增、葉辛、劉恒、李存葆、張平、張抗抗、陳忠實、陳建功、金炳華、高洪波、蔣子龍、譚談等13人當選為新一屆中國作協副主席。
紀念
2006年是紅軍長征勝利70周年,全國的出版社共推出200多種長征題材的圖書,從各個角度再現了70年前那段偉大的征程。各地作協做了大量工作,以多種方式紀念紅軍長征,繼承和發揚長征精神。
2006年是魯迅逝世70周年,巴金逝世一周年,老舍逝世40周年,曹禺逝世10周年,同時也是郁達夫誕辰110周年,人民作家趙樹理誕辰100周年,“東方安徒生”陳伯吹誕辰100周年,女作家陳學昭誕辰100周年,張天翼誕辰100周年,中國出版業泰斗胡愈之先生誕辰110周年,作家、翻譯家邵荃麟誕辰100周年等等,各地分別舉行形式多樣的紀念活動,緬懷這些為我國文學事業做出巨大貢獻的前輩。
炮轟
2006年文壇有兩起引人矚目的“炮轟”事件。5月,某雜志刊發《思想界炮轟文學界》一文。文中,學者丁東、趙誠、崔衛平、傅國涌等指責中國作家已經日益喪失思考的能力和表達的勇氣,喪失了對現實生活的敏感和對人性的關懷,文學已經淪為與大多數人生存狀態無關的“小圈子游戲”。報道在文學界引起強烈反響,不少文學界人士發表回應,認為這些學者不在文學現場,因此發表的意見是“隔靴搔癢”,“要給思想家們講講文學常識”。
12月,漢學家、德國波恩大學漢學教授顧彬在接受采訪時,對中國當代文學、中國作家存在的問題﹑中國文學如何走向世界,以及一些具體作家和作品等發表了針對性強、涉及廣泛的批評,引起國內文學界及相關人士的高度關注。但該談話在一些國內媒體上被曲解成為“顧彬炮轟‘中國當代文學是垃圾’”,不少作家、學者紛紛通過各種途徑回應“中國當代文學垃圾說”。事發三天后,顧彬對該事件做出澄清。這個事件引發了公眾對媒體的公信力的質疑和討論。
學術明星
2006年,文化傳播似乎找到了一條直通大眾的捷徑。被稱為“學術夢工廠”的中央電視臺“百家講壇”節目讓幾近邊緣化的學術成為焦點,并造就了以劉心武、易中天、紀連海、于丹等為代表的一批學術明星,成為一種文化現象。這些學術明星們以通俗化的言語、別具一格的品解形式讓學術、歷史不再枯燥無味,而他們本人也躋身學者兼暢銷書作家的行列,名利雙收。有人說,這些學術明星的出現,創造了中國文化傳播的新方式——哺乳式,即“奶媽”吃了文化之草,再擠出易于吸收的奶汁喂養大眾。
作家形象
2006年下半年,裸體,打架,乞討,包養……這些帶有貶義的詞語頻頻出現在各大媒體上,值得關注的是,這些行為的主角是一直被譽為“社會精英”的作家。某詩人為了“維護詩歌尊嚴”在北京裸體誦詩;某省兩位作家為一篇小說發生肢體沖突;某先鋒作家因勞資糾紛在沈陽當街乞討;某青年詩人公開宣稱“希望被富婆或者富姐包養”……一時間,中國作家的集體形象形象受到嚴重質疑。有讀者一針見血地指出,這些“行為藝術”與作品無關,與文學無關,人們看到的只是文學與“八卦”混為一談,作家的人格被質疑,文學的神圣感被踐踏。人們呼吁:時代需要作家,不需要作秀,請將文學與“八卦”分開。
名著
2006年,《紅樓夢》再度“大熱”。作家劉心武頂著重重質疑,堅決“反圍剿”,《揭秘紅樓夢Ⅱ》一上市后依然登上了不少書店的排行榜。下半年,他欲續寫《紅樓夢》的消息再度引起強烈反響。
《西游記》、《水滸傳》、《三國志》等名著被日本游戲公司搶注為游戲商標,有專家提出,中國有必要打一場“古典名著知識產權保衛戰”。6月,日本推出以《紅樓夢》為藍本的色情網絡游戲《紅樓館奴隸》,引發網友的大規模聲討。
9月,央視發布將重拍《紅樓夢》的消息,支持者與反對者展開激烈辯論。之后,因重拍而進行的全民參與的選秀活動,又熱火朝天地拉開帷幕,據悉,前來應征的候選者大多沒讀過《紅樓夢》原著,再次引起了人們對此次重拍的憂慮,并進一步引發了人們對“如何改編經典”的思考。
話劇
2006年,老舍的《我這一輩子》和《月牙兒》、王蒙的《青春萬歲》、陳忠實的《白鹿原》等小說相繼被搬上話劇舞臺,受到觀眾的歡迎。同時,也有不少作家親自操刀創作話劇,獲得好評。如莫言創作的話劇《我們的荊軻》獲沈陽藝術節“創新獎”,徐坤編劇的《性情男女》、萬方創作的《有一種毒藥》都是她們的話劇處女作,公演后都引起了觀眾的強烈共鳴。
富豪榜
2006年2月中旬,某報根據國內作家版稅列出“作家富豪榜”,余秋雨、二月河、韓寒分別以1400萬、1200萬和950萬的身價名列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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